在回来的路上,她一直都在想,去出差的事情要不要和陆薄言说一声。 苏简安终于稍稍放心,说:“你要不要去沙发上躺一会儿?”
“你最好是没有做。”陆薄言甩下报纸,喝了两口粥就皱着眉放下了调羹,起身要走。 那是她最难熬的日子,也是苏亦承一生中最痛的时光,他们无法互相安慰,如果陆薄言出现的话,那段时日她或许不会那么的绝望。
苏简安怎么也没想到,陆薄言是要带她来这里。 这样的效率并非天生,而是他后天在忙不完的事情里练出来的。
陆薄言从架子上取下一条浴巾,从容的裹住苏简安,问:“腿有没有受伤?” 别人不知道这辆骚包的小跑是谁的,但是她很清楚。
“嘶!痛!” 洛小夕点点头:“你先去前台吧。”